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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你干什么!”
她脸红滴血,紧张地绞紧衣带,“别乱碰!”
少年一脸无辜闪动漂亮的睫毛:“我没见过,好奇而已。”
她羞窘地侧过脸,使劲儿掐自己的大腿,奈何还是反应太慢,只小腿能卷曲一些了。
这一动,把少年的视线吸引过去。
她暗道一声“不好”
,少年果然把罪恶的手伸向了她的裙底。
那指尖直接探到她的密林处,隔着薄薄的一层绢布触摸:“好像没什么特别啊,为何兄长如此喜欢女人的身体,虽然有点香软,还不至于让他如此发狂。”
她已经羞得恨不得撞墙而亡,但身体却诚实得很,阴户已经开始分流出蜜液,染湿了少年的手指。
少年的脸色微变,手顿住,望向她的眼神从懵懂逐渐深黯,这蜕变丝毫不像未经人事的模样。
她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,拼命夹紧双腿:“小叔叔,你怎能这样!”
“原来你发情的声音像狸猫一样?那些侍婢学的一点都不像!”
男人剑眉一挑,指尖毫不犹豫地挑开她的遮羞布,小指探入她清液横流的小穴。
暖流包裹他的指尖,触发他的帐篷开关,几乎同时他巨大硬挺的肉棒戳到她的小腿上。
周秦女察觉到那是什么,吓得她拼命收拢双腿。
“别动!”
男人低喊一声,“再动就要破了。”
刚刚她一动,半截手指碰到那层软嫩的阻碍,那里脆弱得稍微用力就能见到他日思夜想的活生生的欲望。
可他并没有轻易夺了她的清白。
女人受到惊吓,已经不敢再动,看着她受惊似小鹿一般的眼神,他抽出手指,替她掖好裙摆。
“你还没准备好,是我越矩了。”
“你说的话好生奇怪,我为何要准备?”
“如果让人知道,今夜我所言与你之间的关系是虚构的,你觉得你能安全脱离王府吗?”
“难道我们非要走到那一步?”
“老王妃的手段你应该清楚,你想好,是粉身碎骨留清白,还是要与我苟活?”
“……”
她无奈认清现实,看似隐退的老王妃才是毅王府最后的底牌,挑战她的权威便是自寻死路。
而且她已经一步步沦陷在周慕臣设下的陷阱里。
退无可退!
“我答应你,但我有个要求。”
“你说。”
周慕臣挑了下眉尾,立马掀开薄被将她禁锢在身下,鼻尖轻轻地蹭着她,“若是要求过分,只要你肯定牺牲多些,我也不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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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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